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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馬場馬術風氣較不興盛的南台灣辦比賽,主辦單位真是要更費心思。我跟仰鐘著實在掙扎猶豫、要不要煞費周章做沒把握的事,幾個人說著,Tomo 說就當人馬敘敘舊,比賽與否就先擺一邊。
頑皮好奇的Diva 跟穩重的老狐狸 Napo,加上Laszlo 等等,比賽日前三天坐運馬車迢迢南下,想他們當時站更久才來到台灣,真是辛苦。
馬禮拜三中午到高雄,我下午到, Tomo 相當震懾我對比賽寬心沒準備、沒走過 course 的狀況,可是不是說比賽先擺一邊嗎?兩匹馬各紮實上了堂課(聽說我用了騎20匹馬的力氣),也忘了吃了什麼晚餐,到高雄市區找書店、買書、回旅館睡覺,沒想到第一晚的房間很受干擾(當然次日就換房間了),一夜無眠,隔日 Tomo 看我非常不行、在太陽下的木長凳也可以睡著的狀況, 說:馬他騎就好,情況不會更糟~是啊!
瘋狂地不知連騎多少匹馬後,中午時分,Tomo 安排所有澳登堡出賽人馬的組合、準備流程。
Laszlo 的爸隨後也上馬了,Tomo 接著騎。
我用我的心跟他溝通,Laszlo: 哦!
下了馬,Tomo 說他會請秘書把帳單寄給仰鐘,哈!誰叫屁佬自己要亂問要不要給錢!(典故來自於,不能隨便熱情請別人騎他的馬。)
我跟你說嘛!
Laszlo 這款辮子,有白色膠帶的裝飾效果,但我覺得膠帶會黏來黏去,操作更為困難。
白嫩的可是馬爸爸的手哦!
另一個敘舊的主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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